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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治仪梦


法治之梦,最好的进行方式,应当是有仪式感的,就暂且称为仪梦吧!

 

梦,可能有机会实现,称之为美梦成真;梦,也可能只能是个梦,远在天边。

 

法治进行的当今,似乎再也没有能够超出法治的仪式感了。

 

我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同样的感受,法律在当今社会,无论在哪个国家,都呈现出了一种“出道”的感觉。招摇过市,C位占尽。法律每天的出台数量以及围绕法律进行的次级和次次级规定,都是超乎想象的。

 

谈回到法律,每一部法律和每一篇规定都是“衣冠整齐”,从总则到具体到法律责任。法律似乎是最正统的仪式了,每一部法律就是一个主题的仪式,仪式众多的定论也就不难解释了。

 

围绕法律的运行,监察机关、侦查机关、检察机关、审判机关、仲裁机构、律师事务所等参与其中,以大千世界百杂碎为起点,开始了一场场有关法治仪式的梦呓。所以,你看到了吗?法律不管从量级还是从参与主体和形式上看,是最接近那个美梦成真的仪梦。

 

反观生活中的蹉跎和将就,正观生命中一切从简的仪式感,自然就会有一种反差,一种比较。难道法治仪式可能脱离于社会生活单独美梦成真吗?难道社会生活中的仪式蹉跎需要有更进一步的认识和思考吗?一时有些糊涂。

 

但是,有一些变化是能感受到的,也是大家总是在感慨的。就是七八十年代春节的仪式感跟现在的春节仪式感已经根本无法放在一起比较了,这似乎是对以前春节仪式的亵渎。与春节的仪式感一样,很多种仪式都在慢慢发生着变化,甚至已经改变的面目全非了。

 

仪式的改变,好吗?可能认为改变好的不多吧!与科技技术和物质丰富相比,仪式的改变,基本上都会觉得似乎失去了一些说不清楚又很珍贵的东西。

 

那么,那个丢失掉的珍贵又说不清楚的东西,是什么呢?仪式从美梦成真模糊成了只是一个梦了。仪式的美梦不在了,但是梦并不会空缺,取代而来的梦变成了其它的梦。这些梦扰乱了仪式的美梦,使它变得越来越远。这些梦又是什么呢?是私梦!不再是共同的梦了!仪式的梦至少得有共同的参加,得是大家共同的梦,如果只是部分人的梦,还是部分人的私梦的话,再如何的华丽也无法与仪梦相提并论,相反这些华华丽丽的私梦,这些奢奢侈侈的私梦,无论多么的梦幻都是再现实不过的俗物了,而那些物质贫瘠精神丰满的共同的仪式才是真正留在心底的,两者一起比较确实有亵渎之感。

 

私梦是一场虚假的狂欢,亦或是一场自怜又无知的自我感动。这都是与私有关。虚假的狂欢是好梦的成真,好梦不等于美梦,部分人的好,部分私欲的满足对满足的人来说是好梦,但可能对另外的人来说就是噩梦。自怜又无知的自我感动就是噩梦降临后的现场,值得同情吗?也许值得,但也许又不那么值得。

 

那些丢失掉的珍贵的说不清楚的梦,也许就是有关共同的美好,因共同美好而举行的仪式。但是,逐渐私梦走了进来,仪梦一贯礼貌地让出了空间,它不屑于与私梦争争抢抢,不屑于与那些繁复的狂欢纠纠缠缠,它更想划清界限站的远远的,它也不屑于去安慰那些在私梦的暧昧中败下阵来的噩梦们,徒留噩梦们自己伤神和感动吧。

 

三种梦,三种滋味。

 

好梦与噩梦的关系中,最让人忘却仪式感的就是你我的对立,如果你的好梦就是我的噩梦,我的好梦就是你的噩梦,这样的梦无论如何与真正的仪式没什么关系,无非是营造起来的假梦和自以为是的梦幻。尤其是好梦与噩梦会自由及随意切换的时候,没有人敢真正的享受所谓的好梦,因为所有人都在担心正在经历的和不确定什么时候就要经历的噩梦的降临。所以,私梦之中,好梦噩梦均非美梦,一点都不美,无论好梦还是噩梦。与私有关的梦,只涉及到私,不能谈共同的仪式。

 

法治的梦,应当是什么样的梦呢?应当属于哪种梦呢?当然应当属于共同的有仪式感的美梦。这是因为不仅法律在这些年里占据了C位,C位的意思是占据了中心位置。也是因为法律关乎整体与共同。正是这一特殊性质,决定了法治的梦,是要有仪式的美梦。法治的梦,不能是私梦,无论在这样的私梦里,到底做成了好梦还是噩梦,只要是私梦,就毫无仪式可谈,就是对法治仪式的破坏,就是对法治仪梦的亵渎。

 

法治的梦境里,如果任由人狂欢,任由人可以实现自己的私梦,那么私梦的另外一端,则必然产生相反的效果。就会进入好梦和噩梦的关系效应中,偶尔的好梦只是偶尔,但噩梦的萦绕则是永恒,这是对法治的根本性破坏。

 

法治仪梦里,是遵循了整体和共同的美梦。没有了私梦的虚幻,才能真正的迎接美梦的朴素。真正的仪式,有无可比拟的力量。那是一种能够直接与心灵对话的方式,不需要翻译,也不需要太多的刻意,就是那么自自然然,悠悠闲闲,就能够在心灵深处埋藏一些有关美好的感动,感动也许会在以后的岁月中尘封,也许会经常被触及,但是心灵一旦被感动过,就永远会留下来,一直都在。

 

法治仪梦里的感动,就是这样的存在。没有私梦里的狂喜,也没有自怜,而是一切都刚刚好,刚刚好的正义伸张,刚刚好的惩罚教育,没有用力过度,也没有歇斯底里。刚刚好的仪式,就好比刚刚好的饭菜,刚刚好的温度,怡然温暖。而这一切,与你我美梦的不同,你我的美梦,可遇不可求。

 

法治之梦,可遇可求,有仪式的追求和相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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